潘宗億 歷史學系副教授
1953 年冬，來自瑞士的錫質平神父（Rev. Jakob Hilber, 1917-1985）與史多福神父（Rev. Lukas Stoffel, 1913-2002）進入臺東傳教（註一），自此天主教「白冷外方傳教會」（Societas Missionaria de Bethlehem，簡稱「白冷會」）40 餘名外籍神父和修士的溫暖，經教育、醫療、社會扶助、原住民文化保存與考古等傳愛事業廣布東臺灣，並與這片土地上各族群住民建立深刻情誼，終而成為「我者」。（註二）
由於「白冷會」於戰後東臺灣歷史發展之重要意義，東華歷史系陳進金、陳鴻圖與潘宗億等老師，於 2019 年 11 月以「大眾史學研究中心」為名義申請文化部國家文化記憶庫計畫「天主教白冷外方傳教會外籍傳教士視野下的東臺灣」，而其計畫執行成果，不但已登錄於文化部「國家文化記憶庫」，並以圖文影音形式進行線上展覽與專題網站架設之外，亦積極透過「大眾史學導論」、「傳播媒介與歷史」與「歷史、遊戲設計與 APP 應用」等課程，鼓勵學生以「白冷會」歷史素材進行多元歷史表述創作，如以「白冷會」各項事業與「蘭嶼之父」紀守常神父（Rev. Alfred Giger, 1919-1970）為主題之數位化遊戲與電繪漫畫形式等歷史轉譯。凡此種種，均有利於「白冷會」歷史與記憶之大眾推廣。是故，東華歷史系 111-1「歷史與記憶」課程基於同樣理念，特規劃「白冷外方傳教會史蹟文物與展覽田野調查」行程，以引導課程學生形成個人或團隊之研究或創作問題意識與表述形式之發想與企劃。
於是，「白冷會」來臺近 70 年之後的 2022 年冬，「歷史與記憶」課程等參與教育部「大眾歷史轉譯」教學實踐研究計畫的師生一行三十人，於 12 月 3 日至 4 日赴臺東展開兩天歷史探微與「愛智」之旅，希經由白冷會會院與教堂史蹟文物踏查，以及與吳若石神父（Rev. Josef Eugster Johann）、歐思定修士（Br. Augustin Büchel）和黃連生傳教員的面對面接觸，感受白冷會歷史的溫度。
緣起
這段感受白冷會歷史溫度的緣起，始於新冠大疫即將席捲全球之際。2020 年元旦，歷史系陳進金、陳鴻圖與潘宗億等老師，至臺東市杭州街白冷會會院造訪歐思定修士，並首次在會院接待客廳遇到一幅「躺著的」巨幅「臺東縣地圖」（照片 1 與照片 2）。此後，藉由地圖上所標示的堂區、教堂、學校、醫院、學生宿舍等白冷會記憶所繫之處，以及各地漢人與原住民族等多元族群的臉孔，東華歷史師生開啟對探索白冷會在臺傳教史的一扇窗。
為了讓東華歷史等系學生更具體感受白冷會歷史的溫暖與溫度，「歷史與記憶」課程規劃相關主題的史蹟文物與展覽田野調查，以帶領學生進入白冷會會院、傅義修士（Br. Julius Felder, 1933-2018）設計的瑞士建築風格教堂如小馬天主堂等歷史現場，親身聆聽由吳若石神父、歐思定修士與黃連生傳教員訴說白冷會的歷史。
照片 1：歐思定修士介紹躺著的臺東縣地圖（潘宗億拍攝）。
照片 2：迫不及待與「躺著的臺東縣地圖」合照的張瑋庭（辜雙羽與許旻鈴拍攝）。
關山天主堂與中興崗哨
12 月 3 日，第一日，田野調查團的第一站是「白冷會」於 1950 年代初期在縱谷區建立的關山天主堂。在明媚的陽光與冷冽的空氣陪伴下，白冷會田野調查團一行人從東華大學出發，坐在由小峯大哥駕駛，平常載著「秋野芒兒童劇團」到臺灣各地偏鄉演出的遊覽車，一路隨著蜿蜒道路印入眼簾的景象，逐漸從道路變成田野風光，窗外遍地稻米金黃，我們的旅途已踏入臺東，並於 11 點左右抵達關山天主堂。
關山地區開教之初，由紀守常神父（Rev. Alfred Giger, 1919-1970）負責鐵路沿線地區，之後由 1954 年 4 月 2 日與姚秉彝神父（Rev. Jorrit de Boer, 1911-2002）一同抵達基隆的孫惠眾神父（Rev. Franz Senn, 1900-1976）接手。（註三）孫神父擔任關山堂區本堂之初，即購置草屋為教堂，後於1957年改建為水泥建築，並於同年 3 月 25 日落成。（註四）每逢主日，孫神父常在堂前榕樹下彌撒，榕樹至今仍綠意盎然，活力旺盛，和聳立在榕樹旁的三鐘塔，共同迎接著造訪關山天主堂的我們（照片 3）。
照片 3：關山天主堂的鐘塔。
在關山天主堂建立之後，孫神父再建鐘樓，每天定時依《三鐘經》三次敲鐘，提醒教友誦讀《三鐘經》，成為民眾作息依據。關山人對孫神父最深的印象，便是是關山天主堂的每日三次鐘聲（照片 4）。（註五）之後，我們走進門口掛著「無染原罪聖母」主保符號的教堂，馬上察覺關山天主堂內部陳設的特色，如背對信眾的祭臺，以及標示著「勞工之父」字樣的聖若瑟像（相關照片參見陳嬿亘所撰〈愛與溫暖〉一文）。針對背對信眾的祭臺，造訪東華歷史系出席「大眾歷史轉譯」教學實踐研究計畫講座活動的周樑楷老師，以及曾擔任白冷會國家文化記憶庫計畫助理的陳迦勒，都做了補充說明，大家才知道它原來是梵蒂岡第二屆大公會議（1962.10.11–1965.12.8）的結果。
照片 4：孫惠眾神父在關山堂區服務期間每天定時敲鐘三次（白冷會授權使用）。
在造訪關山天主堂之後，以前在課堂或書籍看到的人、事、物，都化為具體可感受的體驗，同學們對聖母像、教會鐘、彩虹玻璃開始感到莫名親切，潘建樺即認為在接觸實物後感覺這些儀式道具乘載著日常氣息，不再只是莊嚴肅穆的名詞，而天主堂鐘聲作為關山人集體經驗與記憶的一部份，並非遠在天邊的救贖，而是近在眼前的生活一隅。
在前進臺東市白冷會院之前，田野團前往中興崗哨午餐。坐落於鹿野鄉和平部落的中興崗哨，建立於臺灣戒嚴時期，主要為避免鐵路重要交通要道遭破壞，故設置崗哨衛兵，以防範破壞，目前則由巴拉雅拜部落接管後續經營事項，也是鐵道迷的好去處。田調團坐在田埂旁、樹蔭下吃著便當，還同時聽著助教洪宗呈的解說，實體與精神食糧都非常豐富（照片 5）。
照片 5：洪宗呈導覽中興崗哨（曲麗安拍攝） 。
白冷會會院與白冷會常設展
本次田調團的第二站，來到了白冷會會院，當我們抵達時，歐思定修士已經站在會院建築黑色鐵門前等待我們，那挺身站立的身影，以及迎接我們的溫暖笑容，實在令人感動（照片 6）。
歐思定修士於 1936 在瑞士出生，23 歲入白冷會。白冷會在臺東開教十年，亟需一位專業會計人員之際，於是他成為第一個來臺的白冷會修士，在 1963 年 8 月 30 抵達臺東的他，也於 1966 年在臺宣發終身願。（註六）自 1963 年起，歐修士已在臺生活近 60 年。開朗健談的歐修士，喜歡游泳，也喜歡爬山的他，1978 年成立向陽登山隊，踏遍萬水千山，更在 2015 年以登向陽山慶祝八十大壽。歐修士亦是臺東自然教育、環境保護先驅，參與成立臺東環境保護協會，也曾倡議規畫琵琶湖黑森林公園，1996 年獲「熱心環境衛生公益人士紀念獎」。歐修士喜愛與花草樹木為伍，今白冷會會院花園植物多由其栽種。對歐修士而言，有花樹與山的地方就是他的故鄉。他於 2003 年獲頒臺東縣榮譽縣民，又於 2017 年歸化中華民國國籍，成為「正港的臺灣人」。
照片 6：歐思定修士在白冷會院門口等待我們（曲麗安拍攝）。
白冷會第一座會院位於福建路，於 1956 年 6 月 23 日動工，11 月底完工，後擴建於 1958 年。（註七）由於 1960 年代中以前，來臺東奉獻的神父與修士已達 30 餘人，故自 1962 年 8 月決定在今杭州街聖母醫院旁興建新會院，並於 1965 年 4 月 12 日動工，最後由費宥諒神父（Rev. Karl Freuler, 1912-2000）設計的新會院終於在次年 4 月 12 日落成（註八），而我們造訪的白冷會會院即此新建會院，其建築周圍的植物園，則是由素有「綠手指」稱號的歐修士精心培植而成，會院內部也可見由錫質平神父所建立之公東高工學生製作的木造傢俱。
在簡單彼此自我介紹之後，歐修士帶領田野團成員走進會院地下層展覽空間，藉由甫於 2021 年 10 月 4 日正式開放的「入世修行傳愛，白冷會精神長存臺東」常設展，為大家講述白冷會近 70 年來的重要人物以及幼兒教育、公東高工、聖母醫院、關山聖十字療養院等教育與醫療奉獻，並述及社會扶助、原住民文化保存與考古等事業（照片 6）。歐修士表示，歡迎一般民眾根據白冷會粉專資訊預約導覽，還可能會遇到由他親自導覽的時段喔！
親訪白冷會神父與修士長期奉獻臺東所處的會院生活空間與小教堂，伴隨歐修士信手捻來、滔滔不絕的故事呢喃，讓田調團師生更能感受到外籍傳教士從事傳愛事業的溫度。
照片 7：歐思定導覽白冷會常設展（潘宗億拍攝）。
在兩個半小時導覽期間，歐修士只用了一杯咖啡的時間休息，馬上起身繼續為田野團成員導覽，精氣神旺盛，一點也看不出來已經 86 歲高齡，而且我們聽說修士為了在門口第一時間迎接田調團，他連平常的午睡都犧牲了！根據成員曲麗安的記述，我們即將離開白冷會院之前，一位歐修士過去向陽登山隊的夥伴出現了，並說道：「我是以前向陽登山隊的啦，已經三年沒有一起爬山了」。由此可見歐修士跟登山隊成員的好感情，就算沒有爬山，平常仍是互相關心、照顧。
在歐修士結束導覽，田調團與歐修士合照後（照片 8），完成了第一天的田調行程。我們在晚餐之後前往住宿處休息，並稍事夜間心靈雞湯活動，期待第二天田調活動的進行。
照片 8：田調團成員與歐思定修士合照（洪宗呈拍攝）。
小馬天主堂
第二天用過早餐之後，田調團出發前往第三站，亦即小馬天主堂。
長期擔任白冷會傳教員的黃連生先生在小馬天主堂內為我們簡述白冷會的歷史，以及教堂建築與內部陳設的特色。小馬天主堂興建於 1968 年，由池作基神父（Rev. Meinrad Tschirky, 1930-1992）設法募款籌建，於同年 8 月 20 日由花蓮費聲遠主教（Most Rev. Andrew J Verineux, 1897-1983）祝聖啟用，命名為聖尼各老堂。（註九）小馬天主堂為傅義修士設計作品，建築呈現出自然採光、不規則線條、大理石板等特色，已於 2005 年 9 月 29 日被臺東縣政府公告為歷史建築（照片 9）。
傅修士在 1960 年加入白冷會，爾後當白冷會需要一位建築設計專家到臺灣幫忙興建教堂，便於 1965 年來到臺東，但他來到臺灣之前已協助設計了於 1967 年 1 月 3 日祝聖啟用的新長光（石坑）天主堂建築。（註十）在臺東服務期間，傅修士負責臺灣地區白冷會教堂、傳教所與其他教會相關建築設計與監工，完成百餘件建築設計，其中包括 40 餘座天主堂建築，以及臺東聖母醫院第二棟建築。在臺東服務 41 年後，傅修士在 2003 年獲臺東縣榮譽縣民殊榮，並於 2005 年底返回瑞士。
傅修士設計的天主堂建築風格簡單、實用、自然，注重採光與通風，呼應自然景觀與人文環境，使用天然建材興建各式建築，常見垂直水平線條牆板、防風雙層推拉木窗、溫色洗石子等結構與裝飾設計，極具瑞士風。他曾於 2007 年專程返臺，將其畢生教會建築設計稿贈送國立臺灣史前文化博物館典藏。（註十一）
此外，小馬天主堂內目前可見的木門與座椅，都是早期公東高工學生的作品，而壁畫則是蘇德豐神父（Rev. Gottified Suter, 1929-1989）的創作，其中三朵花象徵「三位一體」概念（照片 10）。其實，白冷會院中「躺著的臺東縣地圖」以及許多教堂和聖母醫院中的壁畫、石雕創作，都出自蘇神父之手，而他因病逝世後，即長眠於小馬天主堂後方墓園。
照片 9：田調團成員與黃連生傳教員合照（洪宗呈拍攝）。
照片 10：黃連生傳教員在小馬天主堂進行導覽（潘宗億拍攝）。
白冷會在天主堂後方設立墓園，包括紀守常神父、周維道神父（Rev. Viktor Notter, SMB; 1906-1992）、池作基神父、滿海德神父（Rev. Ernst Manhart, SMB; 1905-1991）、蘇德豐神父、郝道永神父（Rev. Friedrich Hort, SMB; 1908-1984）與魏主安神父（Rev. Gottfried Vonwyl, SMB; 1931-）等幾位在 1954 到 1964 年間來到臺東的外籍傳教士都長眠於斯，可謂白冷會的記憶所繫之處（照片 11）。
照片 11：黃連生傳教員在白冷會墓園進行導覽（潘宗億拍攝）。
長濱天主堂
結束小馬天主堂的參訪，田調團簡單用過午餐之後，隨即於下午兩時來到吳若石神父所在的長濱天主堂，以「足部反射區健康法」聞名。1957 年，長濱從新港堂區分離成為獨立堂區，因長濱堂口位於長濱堂區中心，故被規劃為神父休息處，新建第一代天主堂與宿舍，整體建築風格為瓦片式屋頂。第一代長濱天主堂完工於 1957 年 2 月 2 日，同年 3 月 27 日由費聲遠主教（Bishop André-Jean Vérineux, MEP）祝聖啟用。（註十二）直至 1959 年，長濱天主堂才改為水泥式建築，新建小餐廳、浴室、洗衣等空間，內部機能漸漸完善，是為第二代長濱天主堂，後來又於 1975 年整修，沿用至今。
吳若石神父（Rev. Josef Eugster, SMB）1940 年出生於瑞士，1962 年入白冷會，1968 年晉鐸為神父，並於 1970 年 8 月應白冷會臺灣區會長錫質平神父之邀來臺傳教。1970 年至 1971 年，吳若石神父先後於臺中瑪利諾會語言學校、彰化羅厝堂區學習閩南語，並曾於 1976 年至 1978 年至新竹華語學院學習國語，之後吳若石神父曾服務於臺東鹿野、池上、福建路、長濱等天主堂牧靈，並於 1989 年接掌長濱堂區主任司鐸，同時學習阿美族語。2021 年，葛德神父（Rev. Ernst Gassner, SMB; 1936-）返回瑞士之後，接任白冷會臺灣區會會長至今。2003 年，吳神父獲頒「臺東縣榮譽縣民」，並在 2017 年 8 月 3 日取得中華民國國民身分證，也成為「正港」臺灣人。
在臺灣傳教期間，吳若石神父曾因膝蓋疼痛而苦惱，由同屬白冷會的薛弘道修士（Bro. Laurenz Schelbert, 1939-2021）獲得一本腳底按摩書籍，名為《未來的健康》（Gesund in die Zukunfi）。而後，吳若石神父將此方法發展為「足部反射區健康法」，並依此方式進行傳教。1982 年底，為確立理論基礎，吳神父由得意弟子鄭英吉鑽研中醫學理，並在具武術氣功專長的曾良時協助下，結合吳神父經驗，三人合作投入臨床和研究工作，他們還熱心訓練弱勢殘障團體，提高其就業機會。1983 年，和鄭英吉到菲律賓講學，之後足蹟遍及中國、日本、韓國、新加坡、馬來西亞、香港，甚至遠至美國、南美洲等地。
在參訪長濱天主堂期間，吳若石神父很風趣的為我們簡述他從事傳教與接觸和研發足療的緣由與歷史，並實際示範反射區健康法，為田調團師生偵測健康狀態（照片 12）。期間吳神父跟我們說，足療是為了帶給大家幸福，這才是他的目的，所以他會定期召回考取證照的訓練員進行測驗，因為在這裡出去的人是要能給予人幸福的！
照片 12：吳若石神父測試大家的健康（潘宗億拍攝）。
此外，為了回答田調團成員有關他如何學習閩南語與原住民族語言的問題，吳神父還特別回房將他學習語言的「秘訣」拿出來展示給大家看，並強調學習語言就是要每天使用，而幫助他每日學習的工具就是正反兩面寫上各種語言的小紙條！還親自唸了幾張紙條，讓大家具體瞭解他的方法（照片 13）。
照片 13：吳若石神父展示他學習語言的小撇步（潘宗億拍攝）。
最終，就在吳若石神父在教堂外風趣的笑談，以及他與田調團成員的合照之間（照片 14），白冷會田野調查團依依不捨結束田野行程，沿著臺 11 線踏上歸途，並順利於下午四時半，在所有成員的歌聲中，平平安安返回東華大學校園。
照片 14：田調團成員與吳若石神父合照（洪宗呈拍攝）。
尾聲與展望：感受歷史的溫度
此次「白冷會」田野團最重要意義，除了讓師生走出教室、進入歷史田野現場，並與歷史人物進行面對面接觸，以激發課程學生從事白冷會多元歷史表述的研究與創作之外，還在於全部行程皆由本系目前從事歐思定修士歷史研究的碩士生洪宗呈草擬規劃，完全發揮學以致用之效。換言之，本次田野團得以順利進行，圓滿完成，乃洪宗呈精心規劃與辛勞籌備所賜，當然也要感謝歷史系、華文系與社會系學生團員的熱情參與和配合。
同時，在田調團前後造訪東華歷史系參與教育部「大眾歷史轉譯」教學實踐研究計畫講座活動的周樑楷、胡昌智、張四德、丘為君與廖宜方老師，也是本次田調團成員公認的「亮點」。他們或於田野地點補充教會史相關資訊，或與學生一起在臺東的土地上一起探險。
本次由東華大學歷史學系與大眾史學研究中心主辦的「歷史與記憶」課程田調團活動，得以在豐富資源支持下進行兩日緊湊而充實的行程，也必須感謝教育部教學實踐研究計畫專案辦公室與東華大學教學卓越中心於經費之挹注，以及歷史系大家長李道緝主任的支持與補助。
最後，東華歷史系希望藉由此次白冷會田野調查活動紀錄的分享，讓更多人認識、關注白冷會神父與修士近 70 年來為東臺灣土地與人群帶來的溫暖，並一起投入保存與轉譯白冷會歷史的工作，讓更多臺灣大眾得以感受歷史的溫度，將白冷會的傳愛故事流傳下去。
註解
- 註一：錫質平神父，收錄於趙川明（主編）、歐思定（譯）（2019）。臺東總鐸區報告：1953年10月-1957年4月。白冷會臺灣區會文獻選譯（三）（頁153）。臺東：國立臺東生活美學館。史多福神父為瑞士籍，1936年入白冷會，1946年至1948年間在中國北京傳教，1950年至1982年在日本傳教期間，曾於1953年10月至1954年6月在臺東協助錫質平神父在臺東開教。
- 註二：關於「白冷會」在臺傳教史，可參閱：潘宗億（2021）。從他者到我者：白冷會外籍傳教士與東臺灣土地和人群結緣之始。歷史學柑仔店。取自https://reurl.cc/eXLRVW；黃連生（編）（1995）。白冷會在中國傳教史料。臺東：臺東天主教教義中心；鄭仲烜（2010）。傳教會與區域發展—以臺東白冷會為例。東台灣研究，14：53-88；范毅舜（2008）。海岸山脈的瑞士人。臺北：積木文化；范毅舜（2013）。公東的教堂。臺北：本事文化；黃冠智（2019）。白冷會公東高工教堂建築之研究（博士論文）。取自臺灣博碩士論文知識加值系統。（系統編號：107TKU05015006）；相關圖像、史料彙編參見：趙川明（主編）（2008）。雅美時光迴廊：艾神父的蘭嶼映像。臺東：臺東縣政府文化局；趙川明（主編）（2013）。後山傳愛：白冷會臺東60年的影像故事。臺東：國立臺東生活美學館；趙川明（主編）、歐思定（譯）（2018）。白冷會臺灣區會文獻選譯（一）。臺東：國立臺東生活美學館；趙川明（主編）、歐思定（譯）（2018）。白冷會臺灣區會文獻選譯（二）。臺東：國立臺東生活美學館；趙川明（主編）、歐思定（譯）（2019）。白冷會臺灣區會文獻選譯（三）。臺東：國立臺東生活美學館；趙川明（主編）（2020）。後山傳愛：聖十字架慈愛修女會。臺東：國立臺東生活美學館。
- 註三：趙川明（主編）、歐思定（譯）（2018）。白冷會臺灣區會文獻選譯（一）（頁16-18）。臺東：國立臺東生活美學館。
- 註四：趙川明（主編）、歐思定（譯）（2018）。白冷會臺灣區會文獻選譯（一）（頁66）。臺東：國立臺東生活美學館。
- 註五：潘宗億（2021）。從他者到我者：白冷會外籍傳教士與東臺灣土地和人群結緣之始。歷史學柑仔店。取自https://reurl.cc/eXLRVW
- 註六：趙川明（主編）、歐思定（譯）（2018）。白冷會臺灣區會文獻選譯（一）（頁192、262）。臺東：國立臺東生活美學館。
- 註七：趙川明（主編）、歐思定（譯）（2018）。白冷會臺灣區會文獻選譯（一）（頁53、60、69）。臺東：國立臺東生活美學館。
- 註八：趙川明（主編）、歐思定（譯）（2018）。白冷會臺灣區會文獻選譯（一）（頁170、229、230、231、244）。臺東：國立臺東生活美學館。
- 註九：趙川明（主編）、歐思定（譯）（2018）。白冷會臺灣區會文獻選譯（二）（頁294）。臺東：國立臺東生活美學館。
- 註十：趙川明（主編）、歐思定（譯）（2018）。白冷會臺灣區會文獻選譯（一）（頁264）。臺東：國立臺東生活美學館。
- 註十一：趙川明（主編）、歐思定（譯）（2018）。白冷會臺灣區會文獻選譯（一）（頁227）。臺東：國立臺東生活美學館。
- 註十二：趙川明（主編）、歐思定（譯）（2018）。白冷會臺灣區會文獻選譯（一）（頁66）。臺東：國立臺東生活美學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