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遺忘噤聲到展現生機》乙文勘誤

蔡沛霖 o'rip 生活旅人工作室負責人

報導不實

頁碼文章內容錯誤處
7……除了里長外,還招收了一群對花蓮文史有興趣的家庭主婦與斜槓中青年,便成為第一代引路人。溝仔尾便成了花蓮市區第一個有「街區小旅行」或說是「街區導覽」的地方。第一代的社區引路人是黃啟瑞以及王義智。
9同年年末《花蓮老王》粉專成立,宣告了一群關心在地文史年輕人的正式集結。由於縣府計畫於自由大排一帶,建設為日出香榭大道,遭居民屢次抗議未果。因此時常戲謔稱當今縣長為「花蓮王」的年輕人們,便成立了一個花蓮老王粉專,名稱意指花蓮的「原住民」比起非當地人的縣長,才是更為老資格的花蓮王。欲以社區營造方式,在溝仔尾一帶推動社區劇場,讓在地人演出在地故事,留下更多在地記憶,並觸發外界對溝仔尾的關注與興趣。此處判斷《花蓮老王》指涉之意涵的引用出處為何?是訪談內容、團隊聲明?亦或是作者自行之判斷?依照《花蓮老王》粉絲專頁上的簡介,「老王」一詞所指涉的意義是指「街坊巷弄間的『老王』」,用這樣貼近常民的身分和姿態,進入社區事務(註一)。
10起初只是三五個來到花蓮的漂鳥,他們大多不是花蓮人,但卻意外的在此定居,或許是求學,或許是結婚,或許是養病,或許是退休,或許是圓夢……,這些人就這麼在花蓮相遇相識。此處談及O’rip組成的文字是引用自何處的公開文章?亦或是訪談的內容?
10開始發行刊物O’rip,一群人就這麽因為覺得好玩有趣,就聚在一起了,並以璞石咖啡館為基地;2008年正式成立工作室,見市區沒有一個介紹花蓮的地方,便在二樓設立了旅人歇腳處,供來往旅人休息,打聽花蓮相關資訊。並未提供「旅人歇腳處」,亦未「供來往旅人休息」。
11由於是因為好玩、有趣,才聚在一起,沒有贊助的資源,沒有長久的計畫,也沒有人知道可以做多久。因此,那時的他們常自稱是一群野狗,不受控制瀟灑自在,也可能隨時一哄而散。唯一連繫他們的,只是熱血。O’rip創刊時以有長期的規劃,當時投入的夥伴也知道刊物的定位。
且,O’rip 的夥伴並未以「野狗」自稱,此處的描述屬不實言論。
隨後靠著王玉萍,曾經在誠品任職的人脈,成功地把刊物的索取點給擴大到全臺各誠品書店、獨立書店與咖啡館。O’rip 刊物,就此開始能夠靠著穩定的訂閱數量,達到收支平衡自負盈虧。不再像以往,擔心無法延續,而只敢讓讀者下訂一年為限。刊物的投放從第一期就是以誠品為主要投
放點。此處描述並不符實。
自O’rip 創刊以來就是免費提供閱覽,以刊物內置的廣告作為收入來源;且相關的營利僅用於支付刊物印製發行之費用。
訂閱一年期5本共300 元,並非穩定的收入來源。
故,此處是屬不實言論。
11王義智等人,便認為要有所突破,不能只是待在刊物後方講故事,文字工作者的怯生羞赧,需要被克服,以免當外界想要一窺O’rip成員時,沒人可以上場。O’rip自創立之時便有安排「小旅行」的行程,因此並未有「只能待在刊物後方講故事,文字工作者的怯生休赧,需要被克服」的情況。
此處的描述是錯誤理解。
11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符合瀟灑自在的野狗們,所追求的好玩有趣宗旨。可以讓地方自己講述自己的故事,比起刊物講述,地方居民的真人演練、講述與接待,以及可以與讀者真人形成即時的雙向平台,更有挑戰、也更有樂趣。
於是乎
O’rip的夥伴並未以「野狗」自稱,此處的描述屬不實言論。
112010年11月O’rip 第25期出刊,隨之在豐田演練一番後,便定下了每兩月做一刊,每出一刊就盡可能地帶讀者到該刊講述地,以小旅行方式,體驗當地生活,並試圖做到不重複十三鄉鎮。預計用兩年多的時間,完成花蓮全縣地方亮點的風土巡禮。O’rip 自發行之始便是以「雙月刊」作為經營方向,故此處的描述並不相符。
此外,O’rip 在設計刊物的同時,也會將採訪到的點規劃為小旅行路徑。文中「在豐田演練一番後,(……) 以小旅行方式,體驗當地生活(……) 預計用兩年多的時間,完成花蓮全縣地方亮點的風土巡禮。」屬誤植。
又,文中所提及 2010 年之事,實屬當時O’rip 夥伴接手「東區國際光點」當中「花蓮光點」的活動企劃,並於2010 至2012年間設計相關活動。
12然而,這個為期兩年多的小旅行計畫,其實在 地方端來說概況是失敗的。多數的地方或社區 發展協會,不如預期,並沒有長出接待能力。 一方面是巡迴週期太久,要等到兩年多後,才有可能再被輪到。並未失敗,兩年期間的小旅行活動參與踴躍。且這並非當初O’rip 團隊成員執行「國際光點」的預期及規劃。此外,有數個合作社區在之後,有發展出自行規劃小旅行的案例。此處描述並不符實。小旅行活動是刊物出版同時規劃的行程,作為刊物以外的呈現方式。而非O’rip 當時的主軸。國際光點計畫執行為期兩年,亦不會再有「輪到」之事。
12那個時候,唯有豐濱的高山部落以及光復的大農大富森林園區,有公部門計劃案挹注,幸以撐過前期,因此茁壯,有常設的在地深度旅行接待行程。除公部門資源挹注外,高山部落亦積極投入在規劃社區小旅行。將成果歸功於「有公部門計畫案挹注,幸以稱過前期,因此茁壯……」並不符實。
13也沒想到,這樣遠方的存在,後來竟成為
O’rip重大轉捩點的推手。獨排眾議,在一同工作的夥伴們極度不看好的狀況下,獨自一人接下O’rip,卻意外地讓O’rip成為了深蹲的典範。
此處「獨排眾議,在一同工作的夥伴們極度不看好的狀況下,獨自一人接下O’rip 」是錯誤描述。
O’rip自2014年後組織組成有多方重組,並非是「獨自一人接下O’rip 」。
14眾人清楚他不喜與人爭執的脾性,倘若如舊繼續待在O’rip裏頭,可能之後會屈就他成為一個沒有聲音的老闆,於是鐵下心來帶著祝福離開O’rip ,為他保留完整的舞台。這一段描述並非後文所引述之資料,屬引述不實。
14但是在黃啟瑞極力邀約之下,王玉萍雖然離開不再參與主要核心業務,但願意擔任編輯顧問,指導與協助編輯平台運作。(P391,《編織花東新想像》,2016),原先的其餘夥伴則在各自開枝散葉後,維持一年一到兩次的活動合作。與前文脈絡不符,資料出處並未提及「眾人清楚他不喜與人爭執的脾性…為他保留完整的舞台」等內容。
此處安排易讓人誤導,誤以為本段與上述皆為書中內容。
且引述的書目內文中並未提及「極力邀請」:「接手後的黃啟瑞,作為O’rip刊物的統籌,期望能回到原先編輯臺的運作模式, 並邀請王玉萍擔任編輯顧問,指導與協助編輯平臺運作」(《編織花東新想像》,頁391 ;第三段)。
此處的引述與原文的脈絡有落差,屬誤植。
且,後文處「維持一年一到兩次的活動合作」亦為不實描述。在組織經營模式調整期間,團隊夥伴並未給出這樣的承諾。此處的描述實屬誤解。
14過往,為有穩定薪資長期發展,便靠著接計畫,填補財務缺口。「可是這個案子又不是在我們的發展計畫裡面……幫別人蓋房子,不是蓋自己的房子。對於案子我覺得要聰明接案,他一定要符合我們今年度要做的事……」( 蘇素敏,2016,《編織花東新想像》)引文處與該段描述不符,引文處是蘇素敏認為「接案子有礙於工作室的發展」:
「(……)資金的限制影響在人力方面的使用(……)」關於這部份,蘇素敏提到: 『其實資金的緊張一直都存在,而我認為接案子是卡住的原因。因為覺得案子會拖累品牌發展,除非你有很龐大的人力,要不然本來是做品牌發展的那個人力就會被稀釋掉。那個人力就會去執行專案,可是這個案子又不是在我們的發展計畫裡面(……)對於案子我覺得要聰明接案,它一定要符合我們今年度要做的事情(……)我們用案子去做。我一直覺得O’rip的品牌一定要 被重新看待,反正每年都卡到資金, 要不就不要做,要不就出來試試看(……) (後面與引述段落相同)。』(《編織花東新想像》,頁388 – 389;蘇素敏回答處,底線處為加註。)
蘇素敏認為接案子不利於「發展O’rip的品牌」,而非接案子能填補「財務缺口」。
14-15於是2014年後,依循蘇素敏對過往經驗的總結與建議,O’rip的接案門檻開始高,只接具延伸價值,可以不停挖掘、深入思考的案子蘇素敏在《編織花東新想像》的訪談中僅提及「接到的案子必須與我們今年度的事相符」。並未特別區分「接案門檻高低」,也並未以「是否具備「延伸價值,可以不停挖掘、深入思考」來做為接案的標準。
18但O’rip的地方書寫,卻在黃啟瑞接手後,因為人力不足,出刊就越拖越長,先是調整為半年刊,最終停留在2016年5月刊第47期,因此O’rip地方書寫的輸出,僅剩下在洄瀾人文館的展覽。雖說深耕了溝仔尾街區,但地方書寫的輸出大幅降低,轉為街區漫步,其實讓O’rip的經濟與話語傳播能力,面臨嚴重考驗。主要是靠著接案,才勉強平衡收支。此處並非「因為人力不足而導致出刊有更動」,而是O’rip 經營異動後,將重心放在經營社區中。此處的描述實屬誤導。
後文「話語傳播能力面臨考驗」亦無發生。收支平衡乙事亦與接案與否無關。

未附上資料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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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起初只是三五個來到花蓮的漂鳥,他們大多不是花蓮人,但卻意外的在此定居,或許是求學,或許是結婚,或許是養病,或許是退休,或許是圓夢……,這些人就這麼在花蓮相遇相識。此處談及O’rip組成的文字是引用自何處的公開文章?亦或是訪談的內容?
11王義智等人,便認為要有所突破,不能只是待
在刊物後方講故事,文字工作者的怯生羞赧,
需要被克服,以免當外界想要一窺O’rip成員
時,沒人可以上場。
此處的言論是從何處取得的資訊?出處是 來自公開文章?亦或是受訪內容呢?
15發現街區文史教育的重要性,並及時抓住機運,善用時任花蓮市長田智宣的賞識,接續過往經驗,連結先前市公所的合作夥伴,累積並推波地方文史知識,採取緩慢滾雪球的方式。這一段描述的資料來源為何?

未做好匿名

頁碼文章內容錯誤處
7「我之前當里長的時候,就有在暗間巷那邊進行社區營造,福住橋剛被拆那時候,黃啟瑞想要進溝仔尾這個地方。於是透過XXX引薦,因為我之前做過社造XXX認識我,便找上了我,說是想要知道這邊的過去故事。要我幫他帶導覽,帶完導覽之後,他可能覺得我口才還不錯,便問我說怎麼不正式做導覽,就這麼開始帶現在看到的這種街區小旅行。」
(張,個人訪談,2018)
溝仔尾地區的里長僅只一位姓張,這樣並未保障受訪者的個人隱私(註二)。
11王義智等人,便認為要有所突破,不能只是待 在刊物後方講故事,文字工作者的怯生羞赧, 需要被克服,以免當外界想要一窺O’rip成員 時,沒人可以上場。若是受訪內容,此處是否應做足「匿名化」處理呢?

過度推論 / 措辭過激

頁碼文章內容錯誤處
9-10……雖說溝仔尾人,可依前文分為三種,但文史類型的展覽,吸引的通常是地方認同意識較高,在此成長,生活範圍不出該處的耆老們。不過,這群人因對自己的家鄉周遭一五一十了解透徹,他們在接受訪談採集資料後,參與便止步於此。
主要看展的人反倒是非花蓮人居多,這群人大多是來花蓮尋求文化體驗的遊客,具有較高的文化鑑賞力,渴望知道更多、體驗更多,花蓮庶民日常生活。
前後文無提及「哪三類溝仔尾人」。
作者認為展覽吸引到「文化鑑賞力較高的外地遊客」,而非對在地「了解透徹的耆老和居民」。 此處是否能從「參展與否」延伸推論到「文化鑑賞力的高低」?
12使得O’rip帶過小旅行的社區,雖有經驗,但這般屈指可數的演練,離能夠長期實戰,還差的遠。此處的寫法表達並不妥善。何謂「雖有經驗但差得遠?」

前後文無關連性

頁碼文章內容錯誤處
11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這符合瀟灑自在的野狗們,所追求的好玩有趣宗旨。可以讓地方自己講述自己的故事,比起刊物講述,地方居民的真人演練、講述與接待,以及可以與讀者真人形成即時的雙向平台,更有挑戰、也更有樂趣。於是乎,2010年11月O’rip 第25期出刊,隨之在豐田演練一番後,便定下了每兩月做一刊,每出一刊就盡可能地帶讀者到該刊講述地,以小旅行方式,體驗當地生活,並試圖做到不重複十三鄉鎮。預計用兩年多的時間,完成花蓮全縣地方亮點的風土巡禮。
「不停地跟長輩撒嬌、捧人捧上天、努力灌迷湯,或是牽線獨立媒體跟學生來報導與採訪,大概是我們那時候最常做的事情……」
(G,2019)
G所談的敘述應為2014 年後O’rip 進入溝仔尾社區時所發生之事,與前文2010年的事由有所不同。為前後文錯置。
本文是為回應<從遺忘噤聲到展現生機:「引路人」與地域復振>,在此附上原文連結。

註一:

如花蓮老王之粉專簡介所述:「…… 有在地的、返鄉的、移居的,希望藉由「隔壁老王」這樣親切的印象,好似每一個沒沒無聞的「老王」,都能用自己的力量做一些對這塊土地,自己生活的街區,成長的地方,做一些有趣的事情……」,老王一詞在此處的指涉意涵應是指「左鄰右舍的臉孔」,換言之是「某位在你我生活中的人」。該團隊以這樣的形象自稱,是希望能以鄰居的角度「……有些時候默默地在街上清掃,遇見你向你說著家國大事、說著村中小事,影響著你的想法,改變你看世界的方式;成為每個居所那個重要卻不起眼的鄰人」(臉書粉專的介紹連結:https://www.facebook.com/hualienlaowang/about/?ref=page_internal;後段引述文字來自楊富民在倡議家網站上的專文介紹:https://ubrand.udn.com/ubrand/story/12117/3876567 )。

註二:

公告鄉(鎮、市)長選舉、鄉(鎮、市)民代表、村(里)長選舉當選人名單,2018,花蓮縣選舉委員會網站。網址:https://web.cec.gov.tw/hlec/cms/1070802001-43,取用日期:2020年10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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